字数19W+了

然而离完结遥遥无期

我想了想，如果两天更3K，一周就有9K了，一个月就有4W5

按这个频率大概三个月就能完结了

可是我基本每章6K

突然变少，大家会不会不习惯啊，觉得我变吝啬啊

要不这样，同一章只在同一层更新，新章换新层

可是这样留言就少了

好纠结

为了留言，还是一次更新一层楼吧

第三十章

是夜，东京华灯初上，虽然为时尚早，可大家都看得出竹井久心不在焉，神思早就

飞驰到小保方身上，于是众人用过晚餐就分开了。美穗子和竹井久在回家的路上，

自然谈到了白天小保方的态度，以及竹井久的打算。其实之前也不是没人询问过竹

井久的意向，都因条件谈不拢而作罢。这次交涉能否成功，仍然是个未知数。

竹井久知道美穗子的担心，笑道：“不要紧，机会总会有的。”

美穗子问她是否今晚就打电话。竹井久说当然，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有空呢，不如

先碰碰运气，不行就留言。

两人刚到家，有人敲门，美穗子去开门，门外是一名快递员，抱着三分之一人高的

方形包裹：“请问是福路小姐吗？请签收一下包裹。”

美穗子看了下快递单，是数码店发来的货，晓得是宫永照在网上买的电脑，便很高

兴地签下名并道谢。快递员离开后，她将包裹抱进厅里。竹井久还没看到单子，随

口问这是什么，都不知道美穗子什么时候购的货。

美穗子撕下单子，笑道：“久自己打开看看呗？”

竹井久便打开了纸板盒，清掉填充物，发现里面还有五只大小不一的包装盒，她抽

出最小的包装盒，一看封面，是品牌平板电脑。接着取出的长扁盒子，是键鼠套装

。再取更大一些的盒子，只是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双手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是

笔记本电脑。这时方盒空出了许多，已经可以看见剩下的盒子封面了，一个是显示

器，另一个是主机。竹井久吃惊地看向美穗子：“这……你买的电脑？”

“嗯，电脑三件套，久喜欢吗？”

竹井久揉揉眼睛，感觉今天发生了很神奇的事，需要冷静一下。半晌她才抬起头：

“资金？”

“我额外打工赚来的，不用担心资金短缺。”

“这电脑——”

“是我拜托人帮忙买的，保证不是坏的。”

竹井久沉默了片刻，终于握住美穗子的手，露出了笑容：“谢谢你，这真是一份超

大的惊喜，感觉好像在做梦。”

美穗子看到竹井久开心，就更加高兴了。

“可是，美穗子，可不要背着我打工了，要是你累倒了，我——”

“我知道，所以我赚到足够的钱就罢手了。”

竹井久非常怀疑地盯着美穗子，可是对方却在装傻，笑着回望自己，她只好叹气：

“好吧，姑且相信你这一次。”

“怎么说得我好像很没信用似的。”

“这倒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美穗子，怎么说呢，真像圣诞老人，”竹井久拉着

美穗子的手，“居然买这么全，我正想要不要买个平板，好随身携带呢。”

“这是宫永同学的建议，说是以后组队，会经常需要收集、调查数据之类的，平板

相对轻便，就一块买了吧。现在看来还真叫她说中了呢。”

“嘿……原来是照买的喔。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竹井久意味深长地瞄了

美穗子一眼。

“这叫关系好吗？”美穗子感觉很困惑，她觉得宫永照总是若即若离，叫人猜不透

她的心思，“只是被她撞见打工，没办法只好收买人家了。”

“请她吃饭了？”竹井久登时感到心疼，“那家伙吃人饭可不嘴软！”

其实就一碗拉面……美穗子心想，果然，宫永照和竹井久才叫关系好。

竹井久喜滋滋地把台式电脑的主机和显示屏接好，插上电源，启动电脑，连上网络

，开始搜索小保方和六甲山俱乐部的相关情报。美穗子自觉对电脑杀伤力太大，坐

在稍远一点、可以看清屏幕内容的地方上。

“六甲山，果然是兵库县的俱乐部。”竹井久翻看了俱乐部的官网，又在网上搜索

评价，“近年打算冲甲等吗……历史才十来年，是比较年轻的俱乐部了，现在发展

势头很好。看样子是个可以的去处呢。”竹井久将网页换到小保方的搜索结果，大

致浏览了一遍。

“久有什么疑问吗？”

“是啊，美穗子不觉得和之前的前辈们相比，小保方的态度比较随意吗？”

“是呢，不过我觉得她应该有考虑过招揽久。”

“唔……”竹井久点头，陷入了沉思，半晌忽然打了个响指，“与其多想不如先打

个电话。”

小保方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竹井久还意外了一下，报上姓名后，没几分钟就拿到

了见面谈事的约会，时间定在明天上午。结束通话，竹井久跟美穗子说，要做好这

次机会也黄掉的准备了。问及理由，答曰：进展太快太顺利，不像真的。

美穗子啼笑皆非：“就算久运气确实差到一个地步，不见得我，加治木同学、姊带

同学她们也一样运气差啊。”

“我的坏运气和你们的好运气相加，负小于正，结果是正数，这样吗？”竹井久笑

了起来，“这样想也不错啊。”

次日晨，竹井久和美穗子出门去见小保方。小保方约的地点是家麻将馆，两人进去

向老板报上了小保方的名字，被引到二楼的包间。小保方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边

上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和小保方年龄相仿的女性，竹井久和美穗子认得她也是雀士

，会出现在这里，多半是小保方的同僚。不出所料，小保方说她也隶属于六甲山，

铃木秋。铃木秋朝她们点了点头，露出和善的微笑。

客套话叙毕，竹井久毫不犹豫地直奔主题。小保方笑道：“你们来之前，我就和阿

秋讨论过，像你们这样的人才没道理没人招揽。看你这架势，果然是有经验的。”

竹井久直承不讳。小保方点头：“那就是条件谈不拢了。”

竹井久试探地问道：“其实我也有一事不明。我们还没打过职业比赛，也没什么可

称道的成绩，为什么前辈们会想要招揽我们加入俱乐部呢？”

“你太自谦了。”铃木秋笑道，“你前年曾经带领队伍杀进全国，拿到了团体赛冠

军。福路小姐也在全国个人赛上取得了相当靠前的名次。去年的国民大赛，可是有

好几名职业雀士倒在你们的手下。”

“我倒是比较好奇，你们为什么会拒绝之前的人的邀请呢？”小保方前倾上身，在

麻将桌上交叉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竹井久，“你们提出的条件是

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自己带队伍打团体赛。”竹井久端正地坐着，微笑着回

答道。

“原来如此，”小保方松开双手，向后靠在椅背上，“还真是个麻烦的要求呢。”

铃木秋没能忍住，当场笑出声：“厉害，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了不得吗。”

美穗子发现她们固然感到困扰，却也没有就此中止招揽的意思，不禁暗想，说不定

这次真有希望。竹井久也注意到了，没有说话，只保持着微笑。她已经扔出条件，

现在轮到对方伤脑筋了。

小保方沉吟片刻，说：“队员也是你自己负责招揽组织吗？”

竹井久心道，虽然小保方不是第一个这样问的，可是至少说明她有继续谈判的意愿

，未尝不是一个良好的信号。

“当然。”

“唔……”小保方托着下巴，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对竹井久和美穗

子说：“虽然我只负责引荐，不过，如果你们能拿出相应的成绩，包括你们的条件

，我都会尽已所能，报知俱乐部管理层。”

竹井久知道，除了独立带队伍的职业雀士外，其他隶属俱乐部的雀士们一般只会挖

掘、引荐人才，真正能拍板的还是要看教练和俱乐部的老板。可是，相对的，老板

们因为是自己是外行，因而会重视职业雀士的推荐。许多雀士就是在前辈的引荐下

，从而进入俱乐部，跻身职业麻将界。所以小保方说她只负责引荐，实则等同提供

一个成功率相当高的跳板！同时竹井久也很清楚，小保方既然作出了巨大的让步，

必然也会提出相当苛刻的条件，来保证谈判的主动权。越是困难，竹井久就越觉得

有意思，也越觉得有希望。

“是什么条件呢？”

“今年的国民大赛，打入决赛。”

“哎，那个宫永照会参加吗？”铃木秋笑着插了一句。

“应该会。”

竹井久和美穗子四目相对，果然是相当严格的条件。

“怎么，不敢答应吗？”

“我接受。”

“行，我就等你秋天的好消息了。”小保方起身，拎起扔在沙发上的包，“等下还

有工作，我们先走一步。这个包间可以用到十二点整，你们慢慢玩。”铃木秋笑着

朝她俩挥了一下手，就跟着小保方的步伐，两人一起离开了包间。

竹井久和美穗子还能听到门外两人的说话声。等到她们的声音渐渐远去，美穗子摆

弄着麻将桌上的东风牌，问竹井久：“现在怎么办呢？”

竹井久知道美穗子是指这个包间，想了想，拍手道：“把由美和桃子叫来吧。”

“她们应该在看小咲她们的比赛吧？”

“一回战而已，她们才不会看直播呢，十之八九在外面逛街。”

半小时后，加治木和桃子出现了。加治木哭笑不得，劈头就问竹井久为何要把她们

叫过来。桃子坐到美穗子旁边，问她东京哪里买衣服合适。美穗子想了想，报出了

几家店名。竹井久笑道：“有事和你谈呀。”

“不能让我满意，可是要赔偿的。”加治木拉开竹井对家的椅子坐下了。

“包你满意。”竹井久将之前和小保方谈判的内容说了，和小保方一样交叉双手，

托着下巴，笑眯眯地注视着加治木。

加治木沉思起来：“居然肯答应你胡闹一样的条件，看来对方是真想签下你了。”

“哎呀，条件这么严苛，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加治木叹了口气，揉了揉山根，在脑里过了一遍想法才说：“确实，小保方雀士提

出的条件是很难达成，可是这和她同意你提出的条件相比，其实不算什么。这里面

，有古怪。”

“你也是这样想的吗？”竹井久暗自点头，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美穗子和桃子说着体己话，也不会忽略心上人的交谈。听到加治木这样说，桃子下

意识插嘴：“前辈居然觉得那样的条件不算困难？”

“小保方雀士认识我和福路同学，还提到了去年的国民大赛，我想她之前应该对久

做过一个全方位的调查。那么她对久的特点，应该是有所了解的。”

“不按常理出牌，故意让自己陷入对自己不利的境地这种奇怪的癖好吗？”

“喂喂，桃子原来是这样看我的啊。”

美穗子笑了起来。

加治木微笑了一下：“准确说，久这样做幸运女神反而会对她微笑。所以，当小保

方雀士听到久提出明显不合理的条件，仍然同意了，甚至还设置了相当严格的准入

条件。从久这一方来看，可以认为这是对久的一次推手吧。”

桃子恍然大悟：“所以前辈才说她们是真的想签下竹井咯。”

“是啊。不过她们让步也没让多少，说起来她们还是占了便宜的。”

桃子不明所以。竹井久叹道：“可不是嘛，签了我一个，就等于连美穗子啊、由美

啊、小丰音啊等等一起签下来了嘛！他们还不用操心训练、招人的事项，怎么想都

是对对方超有利的。”

“原来是这样。”

“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还有后手，说不定那才是会同意久的条件的真正理由。”

竹井久听到加治木此言，频频点头：“不错，这才是最值得担心的地方。不过，那

也要等我们打入国民大赛决赛之后了。”

加治木长叹一声：“看来你这条贼船，不坐不行了。”

“没错，我可不会让你下船的！”竹井久朝加治木比了个射击的手势。“顺道一提

，桃子也在我的狩猎范围内。”

“你这样看得起我，”桃子笑了起来，“只是想让我坐个板凳吧。”

“岂敢岂敢。”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是竹井久的，她接听电话，望月丰惊讶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前辈没来看比赛吗？”

竹井久这才想起来忘了跟真子她们说了，自然也没告诉望月丰。她想了想，还是把

和小保方雀士见面的事告诉了望月丰。望月丰听说是正事，泄了气，埋怨道：“提

前告诉我一声嘛，害我白跑一趟。”竹井久道了一声歉，回头征询美穗子三人，要

不要去大会现场。加治木看看时辰，说不如买点午餐前去慰问清澄一行。于是竹井

久让望月丰在会场等候，又给真子打电话，问她们想吃什么。

退了包间，四人去买饭，由于大家点的菜不一样，只好分成两组去购餐。桃子想跟

美穗子请教，于是让竹井久和加治木组队，自己拉美穗子去另一家店买便当，开八

在哪里买衣服鞋子，哪儿的打工方便，时薪还高，哪里的房子适合租住等等。她们

买完东西，讨论得心满意足，终于回去找另一半了。

竹井久和加治木已经买完大家的份额，坐在店里聊天。店里用矮墙隔开座位，墙头

上还放置观赏植物，遮挡左右客人的视线。因而美穗子和桃子寻找恋人，未见人，

先闻其声。只听竹井久说：“我才是听美穗子的那一方啊，要是我做错事，就得跪

键盘了。”桃子闻言，憋笑问美穗子可是真的，美穗子只好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微

笑。

四人赶去会场，由于闲杂人等不能进入休息室，宫永咲与原村和两人一起过来取饭

。真子和望月丰在和竹井久约好的地方等待，看到对方，心道十之八九是被竹井久

叫过来的。当竹井久一行人出现，两人不由得面露异色：原来还叫上了加治木和桃

子。

六人找到方便吃饭的空地，团团围坐，打开便当盒，一面吃一面聊起了上午的事。

真子听罢交涉过程，笑道：“这么说来，如果打不进决赛，加治木小姐就不会加入

久的队伍了？”

加治木笑了一下：“你想可能吗？”

真子点头：“确实不可能，多半要找下一家了，或者就此直接打职业。”

“唉，怎么觉得你们在贬我似的。”

“我们没有在贬你啊。”

“只是在实话实说。”

望月丰听到小保方开出的条件，看到竹井久势在必行的神采，知道自己是派不上用

场了，有点失落，有点惆怅，有点伤感，又很希望竹井久能成功，又有点不该有的

小心思。她看真子那样亲切地跟加治木交谈，又那样自然地打趣竹井久，觉得碍眼

极了。

“加治木前辈要是不能入队，染谷小姐要不要入队呀？”

冷不丁被这样问，真子差点捏不住手里的筷子，回头注视望月丰，毫不意外地看到

她眼里的嘲讽之色。真子如常笑道：“我得照顾老家的店啊，没了我，生意要少一

半呢。”

竹井久说：“真子是我重要的后援啊。”

“果然认识的人一个都不放过。”加治木笑了一声。

美穗子也微微一笑：“人手不足，又正好需要比赛的话，就算是猫爪，久也会想借

来一用吧。”

真子托了托眼镜，觉得美穗子应该是真心实意，不带一丝恶意说的，可又难免觉得

憋闷。当她瞥到望月丰的脸，发现人家脸色不怎么好看，心情忽然舒服了点。

望月丰问竹井久，以现今的阵容能否打入国民大赛决赛，要是撞上宫永照怎么办，

打算怎么排兵布阵，是否需要特训等等。甚至还问，万一没能打入决赛怎么办。竹

井久笑答还没谱呢，等她仔细思考过再说，末了对望月丰发出感慨：“小丰真的长

大了呢，也懂得担心这些东西了。”望月丰笑了：“没长大才奇怪呢。”竹井久笑

着点头。

真子好奇地偷偷观察望月丰，忽然想通了，觉得她也有可怜的一面。要说小心翼翼

，望月丰其实不比竹井久少，果然五年前的事对她们而言，都是无法轻易跨越的坎

。美穗子注意到真子的视线，跟着转到望月丰的脸上，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透出深深

的渴望，那是希望能为竹井久做点什么的目光。

众人酒足饭饱，剩下一片狼籍。美穗子要去扔垃圾，大家忙说别这样，由谁谁谁去

扔，众人玩心忽起，互相扯皮。美穗子笑说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直接动手收拾残

局，桃子起立叫大家打住，由她陪美穗子去扔。扔完垃圾，美穗子说要去买一样东

西，希望桃子等她一会儿，并且向大家保密。桃子同意了，又好奇地问她要买什么

，作什么用，美穗子摇头笑答：这是秘密。

下午清澄打比赛非常顺利，虽然再没有像当年竹井久那样中坚战飞人的惊人之举，

却也打得很扎实，从三年级到一年级，都有所历练，大将战结束时，太阳还没落山

。清澄一行人出来，和竹井久等人会合。加治木和桃子想多点独处时间，跟她们打

了声招呼，就先行离去了。竹井久跟后辈们说完今天比赛的得失和之后的注意事项

，这才放她们回去，真子蹭清澄宿舍住，便也一块走了。到了站台，望月丰因为乘

车方向不一样，只得遗憾道别。最后只剩下竹井久和美穗子。

两人回到家，随意用了晚餐，美穗子让竹井久先去洗澡，她来收拾碗盘和厨房。竹

井久洗漱完，叫美穗子也去洗。美穗子正好收拾完，便取下围裙，入了浴室。竹井

久来到放着台式电脑的桌子前，启动主机，正要就着垫子盘膝坐下，忽然发现垫子

外套换了，仔细一看，上面居然印着键盘，键盘键粒粒清晰，颗颗不少，宛如真品

。什么时候换的？为什么要换这么丑的套？竹井久满腹疑问。

没多久，美穗子带着一身香喷喷的热气出来，头发刚刚用吹风机吹过，半湿不干，

整个人显得非常惬意。竹井久便问她垫子套的事，美穗子过来坐着，眼带笑意：“

是你说的呀。”

“我说了什么？我不记得有买这种套，看起来好奇怪哦。啊，美穗子难道是想拿这

个练习？”

美穗子一眼瞅到那个套着键盘图案的垫子被竹井久搁在一旁，便取了过来递给她：

“这个是你专用的，以后做错事了，就坐这个吧。”

竹井久心脏突地一跳，终于想起白天曾跟加治木说的话，脸上顿时飞红，迅速从额

头蔓延到脖子底下。半晌，她才不好意思地挠头：“你……都听到啦？”

“这倒没有，只听到了这一句，”美穗子含笑道，“真叫你跪键盘我可舍不得。”

竹井久讪讪然，自觉换下座垫，正坐在上面，宛如认错的小孩子一般，很诚恳地跟

美穗子说：“我保证下回再不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