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光风霁月

作者:黑泽逢世
更新时间:2017-10-01 20:43
点击:2042
章节字数:3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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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鸿猛然从梦中惊醒。

她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满是汗水的手下意识摸向身旁,但指尖的触感只有狐裘的冰冷触感,段月河已不在。山洞内只有尚未熄灭的火堆,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与温暖。

借着火光,她看向四周,段月河的盾刀与玄甲就靠放在旁边墙壁上,这意味着她人不在,但并没有走远。

唇边泛起飨足的笑容,上官鸿不禁用指尖轻轻抚摸段月河的玄甲,冰冷的鳞甲冻入骨髓,记忆里长歌门的她,清冷如月,雁门关的她冷冽如霜,但在自己双手与身体残留的触感中的她,却如火一样炽热。

不见段月河,上官鸿心中始终挂念,她起身披了外袍便朝外走去。

持续了三个日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洞口半人高的茫茫积雪被刨开了一条路,天空中仍旧偶尔会有零星的雪花落下,漆黑的夜晚,连飞鸟都没有一只,万籁俱寂。

寒气不断沿着衣袍的缝隙侵入,上官鸿微微一颤,前一段时间为了给高烧不退的段月河降温,她日夜不停的为其输送内力,如今自己也有些内息不济,不过长歌门内功本就属阴性,她又曾在极寒的冰宫修炼三年,这点寒风尚还难不倒她。

上官鸿看看四周,沿着被拨开的雪路继续前进,渐渐走进山谷深处,风中送来了潺潺水声,两边地势越来越高,而中间道路越来越低,积雪渐渐变少,而气温也在不觉中慢慢升高,连地面都如被炙烤过一般散发出微微热气。。

通过一条百步的峡谷,眼前豁然开朗,却见四面环山中是一片如明镜的湖面,月正中天,湖面雾气奔腾,浓稠得化不开的雾气中,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在水中静静伫立,长发披散,肌肤苍白如雪,只不过在那苍白之上仍旧残留着数道或红或紫的痕迹,在无暇的肌肤上格外分明。

“……”

上官鸿呼吸一滞,她站在湖边,静静凝望着水中的人影,对方只是低头看着水面,似乎对上官鸿的到来浑然未觉。

不知过了多久,段月河突然抬起头看向上官鸿,微笑道:“在哪里愣着干什么,不冷么?”

她依然是那么温柔,哪怕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出自自己的半强迫。

上官鸿终于彻底松了口气,她长叹一声,脱下了身上的外袍放在岸边,然后走向水中的段月河。

水温不高不低,水位刚刚没过膝盖,上官鸿从身后抱住段月河有些凉意的身体,脸贴在对方背上道:“你病还没好,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段月河听出上官鸿语气有异,她伸出手,轻轻覆盖在上官鸿环抱自己腰际的手背之上,柔声道:“我这些天连日高烧出了一身汗,所以想要出来洗一洗,我看你睡得很熟所以才没有叫醒你,你怎么了?”

上官鸿侧过脸,轻轻吻了吻段月河后背,然后闷闷道:“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良儿出事了,她的眼睛一直在流血,在哭,我却一动也不能动。”

上官鸿语气忧伤,段月河转过身,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脸颊,一边轻抚她的后背,一边安慰道:“只是一个梦而已,别担心,你一定是因为太担心良儿了,所以才会做奇怪的噩梦,良儿性子乖巧,又不会惹是生非,怎么会有事呢。”

“我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她那么久,叫我怎么能放心,”上官鸿喃喃道:“你还记得良儿小时候刚来长歌门时,我们带她去千岛湖看烟花的事情吗?”

段月河苦笑道:“怎么不记得,那次你听说镇上有人贩子,为了逞能差点把良儿弄丢了,可把枫姐气得不轻。”

“是啊,我听说有人贩子,就完全不顾你的劝阻故意拿良儿当诱饵想要引蛇出洞,要不是你及时回去通知了姐姐,良儿就真的要被我弄丢了,”上官鸿道:“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姐姐那么生气,那么伤心,我真的好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让姐姐难过,后来姐姐罚我不许吃饭,良儿还偷偷来给我送吃的,她把刚蒸好的饼子藏在怀里给我带来,结果把自己的小肚皮也烫伤了。”

提起那时,段月河也是眼眶微湿,道:“是啊,好像那个时候她肚皮上就留下了一道疤,一直都没消掉。”

抱紧了段月河,上官鸿悒悒道:“良儿总是那样努力的去讨好别人,是因为她很害怕会被丢下,良儿很害怕孤独的,所以那个时候起我就下定了决心要一辈子保护她,一辈子都不会让她感到孤单,但是现在我却丢下她一个人。”

“良儿已经长大了,你很明白你不能一辈子都保护她,有些事情是她必须独立去担当,去面对的,而且你现在的状况也确实不适合带着她一同涉险,等我们找到了牟尼珠就回去找他好不好?”

上官鸿没有回答,她松开手,微微后退了一步离开段月河怀抱,又伸出手,与段月河双手相牵,十指交握。

经过这些年,段月河的手指已经瘦骨嶙峋,关节分明,再也不复当年温软。

“月河……”

喃喃低语,上官鸿身子一矮,下半身已没入水中 。

段月河一惊,尚来不及想上官鸿想要做什么,突然间,一股湿热的感觉已袭向自己的私/处。

“唔……”

绝顶的快感在一瞬之间蔓延全身,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段月河口中溢出,最为敏感的部位在上官鸿的唇舌灵活而又狂热的翻弄之下,迅速的从内中涌出阵阵热流。

“啊……嗯嗯……”

泪水不禁沿着眼角滑下,无力抵抗,甚至于段月河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来支撑着自己绷得笔直的背脊与颤抖的双腿,才不至于滑落入水中。

她用力握紧了上官鸿的十指,眼泪漱漱而下。

“鸿……不、不行……别这样……求求你……”

“为……什么……你不喜欢……这样么?”

上官鸿充满魅惑与欲望诉求的声音混合着吮吸的水声断断续续从她的身体之下传出,这让段月河更感羞耻,却又无法抗拒。

“那里……不行……啊……”

但是不顾段月河无助的哀求,上官鸿只是松开一只手,她将这只手按在段月河大腿内侧,强迫将对方试图闭拢的双腿分得更开,以便于自己舌尖更加深入,探入段月河几乎快要融化一般柔软而炽热的私/处。

“鸿……鸿……”

脑海中已经无法组织出任何言语,段月河只能伛偻着力气被抽空的腰肢,一只手按在上官鸿头顶借以支撑身体,感受着越来越多的热量在私/处汇聚。

“啊!”

段月河的声音骤然拔高,乍然之间,汇聚在花蕊的热流奔涌而出,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终于无力的瘫软下来,倒入上官鸿怀中。

上官鸿剧烈喘息着,但如同一只完全没有果腹的兽,带着贪欲的微笑,低头看着在自己怀中高潮后呼吸起伏不定的段月河,她看了看周围,水中有一块半人高的光滑大石,她想了想,脸上笑意更深,扶着段月河走向了那边。

“鸿……我已经……”

不行了。

段月河抓住上官鸿手臂,已经话都说不完整,意识已经一片模糊,她呼吸急促,忽然间身子一轻,上官鸿已经将她放下,好似操弄者傀儡一般,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她的双臂按在石头上支撑着上半身,臀/部高高翘起。

“——!”

段月河意识到了什么,刚想反抗,上官鸿已从后边环住她的腰肢。

“月河……我还想要你……”

并不是询问也不是请求,而是绝对命令的语气,伴随着不留余地的言语,上官鸿细长的五指已覆盖住段月河胸前的温软,并且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嗯……”

感受到上官鸿另一只手在自己小腹与大腿内侧之间游走,这种麻痒难耐的感觉让段月河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咬紧了下唇,试图努力抵抗这种羞耻的感觉,但这种抵抗却在上官鸿低下头双唇衔住她的耳垂的瞬间土崩瓦解。

“月河……”上官鸿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段月河的耳垂,“说你想要我……”

段月河双手握紧成拳,刚刚高潮后的余韵尚未消去,但在上官鸿的挑逗之下,私/处却再一次躁动起来。

是的,她想要,想要被上官鸿抚慰,想要上官鸿满足她的渴求,但是……

段月河咬紧了牙关,只有喉间轻轻呜咽。

“呵……你可不是那么倔强的人呀……”

上官鸿轻笑一声,一直在段月河股间游走的手,终于她的密处停留,而那里,早已泛滥不堪,在她触碰的瞬间,就急不可耐的打开了幽闭的花蕾,传达着灼热的诉求。

“明明都这样了……”

上官鸿的指尖慢慢没入,纵使经过昨夜一夜的欢愉与探索,段月河的私/处依然十分紧致,仅仅插入两根手指都十分困难,因为担心伤到段月河,她的动作十分缓慢,但是这样缓慢的节奏却让段月河更加难受了。

她像一个快要渴死的人,但是那个拿着水的人,却选择一滴一滴的将水滴在她的嘴唇边。

“呜……鸿……”

听出段月河的声音带着哭腔,无言的向上官鸿诉求着,而上官鸿感受到了段月河私/处无规律的收缩,明白她现在一定在极度的渴望着自己,便俯下身,在段月河耳边低声道:“别急……月河,把腿分开点好么,不然的话我没办法插得更深啊。”

如此羞耻的话语,却从她的口中理所应当一般说出,段月河流着不知是悲伤还是觉得耻辱的泪,却依言将双腿分得更开了。

感受到阻力少了一些,段月河因为啜泣而微微抖动起伏的背脊,上官鸿亦是心生不忍,她俯下身吻了吻段月河的后背,埋没在对方体内的手指,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随着上官鸿手指的抽送,段月河原本的呜咽啜泣也渐渐转变为快感的声音,最初时她仍试图克制,但渐渐的她已经放弃了理智,任由自己的身体跟随者上官鸿带来的快感而放纵。

一直到高潮为止。

再一次感受到段月河已经泄身,上官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上面包裹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在月色下折射出如水晶般的光芒。

这一次是真的彻底没了力气,段月河瘫软在石头上,上官鸿定了定神,俯下身拨开她脸上的乱发,见她双目紧闭,脸上红潮未退,便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睑。

“对不起……辛苦你了。”

段月河睁开眼,忽然伸出手,勾住了上官鸿的脖子,瞪着眼睛气鼓鼓道:“你怎么那么熟练的!”

“我……”上官鸿一愣,她又吻了吻段月河双唇,方才笑道:“那年秀坊的姑娘们来长歌门玩,拿了些乱七八糟的书给良儿看,良儿那傻东西看不懂,还大惊失色的跑来问我为什么秀坊的姐姐们要教她七秀秘传的功夫,还问我为什么秀坊的内功和咱们长歌的内功都是阴性,为什么秀坊练功却是要脱光衣服的,还说什么两个女孩子光着身子打架不成体统,不过那些书么,自然是被我收了,画得还不错,这秀坊姑娘们的工笔可比大部分长歌弟子强多了。”

“噗……”

上官鸿这样一说,段月河也不禁失笑,但是想到刚刚上官鸿的种种行为,不禁又板起脸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心眼的,我都说了不要了,今日且饶了你,若有下次,我……”

化为说完,她忽然发现上官鸿已经不知不觉爬上了岩石,又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下面,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不禁警惕道:“你想干嘛!”

“你不是说,下次再说么,”上官鸿微微一笑,一脚插入了段月河还来不及并拢的双腿,膝盖顶在了对方的私/处,“那我们先过完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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