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翻译Vertige, puis le silence(圣蓉)第七章完整版第一部分更新完毕

作品分类:二次元同人

作品状态:连载中

发布时间:2007-09-06

更新时间:2013-04-01

作品授权:独家

百合

聖母在上

点击:16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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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min
garmin 在 2011/09/14 20:45 发表

終於看完了
翻譯辛苦了~
可是文章未完耶!!!
不會不翻了吧??
連原文點進去都沒有,想看也沒得看
大大~快回來翻吧~
最近聖蓉能量明顯不足耶~

翔之翼
翔之翼 在 2011/07/22 15:58 发表

{:2_222:}楼大翻译辛苦了,这是我等日文白痴的福音啊,请继续加油{:2_257:}

应该不会坑吧。。。?就这样子

Alphardsama
Alphardsama 在 2011/07/11 10:47 发表

“一条简约的黑色迷你裙加上我最考究的衬衫——那件露着法式袖口的白色棉布衬衣,此时正套在黑色西装里面。穿上这件后,我踟蹰了一会,才去带领带。我选了三条里最爱的淡蓝色丝绸领带。

好啦,现在检查下。

我来到衣柜旁的全身镜前照看:镜子里出现一名修长瘦高的[size=5]美国女孩[/size],有点时尚范本的山寨模样,又貌似女扮男装,被领子卡得手足无措。”

看到这一段让我想起了一张在街头随便拍的图,抱歉没拍好,H&M员工不准我拍他们的广告:

[attach]270888[/attach]

觉得很有圣SAMA的感觉,忧郁、美丽,而且作者不都写了吗?"一名修长瘦高的[b]美国女孩[/b]"

冰岛阳光
冰岛阳光 在 2011/07/09 23:10 发表

果然还是喜欢圣母

susumebachi
susumebachi 在 2010/12/07 09:54 发表

{:4_342:}每当看见炸楼的,弃坑的,还有作者突然就超展开的
就会觉得活在别人支配的时空里真是杯具啊……

ひつぎ様我可以追随你吗!

hour
hour 在 2010/12/07 03:09 发表

本打算年底前抽空完成,不料竟是这个结局。没有什么永垂不朽,各位洗洗睡吧。

羽軒
羽軒 在 2010/10/23 10:18 发表

很唯美的感覺,很想看一篇原文,隻是原文網址已無法登錄,遺憾~~

羽軒
羽軒 在 2010/10/23 10:01 发表

感覺非常好的同人文,熱切期待hour大的更新~辛苦啦~~

gala8556
gala8556 在 2010/06/30 18:40 发表

恩LZ慢慢更不急哈~你真勤快~

lj2835649
lj2835649 在 2010/06/28 23:36 发表

hour大好厉害啊 真的坚持得更下来了 我不催你 你能继续翻译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hour
hour 在 2010/06/28 22:19 发表

多谢楼上各位鼓励!我会继续努力{:2_246:}

淡然
淡然 在 2010/06/27 23:28 发表

hour大大加油~~~
下一章有点虐TAT

hour
hour 在 2010/06/27 19:35 发表
长评

本帖最后由 hour 于 2010-6-27 19:40 编辑

Hour: 好吧,这才是全篇文眼,建议去听那首歌,Hour觉得很不错。
--


我拥她在怀,试图理解为什么她很快就要走了,却仍然在这里。即将产生的....距离是关键的,因为我们手拉手才能一路同行,达不到这点,情况就变了。为什么要变?她就要离开我了,一切结束了。

蓉子挪了挪身子,我才发现到自己无意识地呼唤她的名字。我感到她的嘴唇在我的耳边,她的呼吸让我痒痒。

“我爱你,你知道的。”

我屏住呼吸。有那么一秒,我头昏眼花,如同站在悬崖边上,几乎要晕倒。但是蓉子仍搂着我,让我定在原地。我一动不动,等着眩晕过去。

然后我退后看她。她望着我,眼神充满爱意。我简直要低到尘埃里。我的心在喉头跳起了华尔兹,然后恐惧滋长。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把她拉回怀抱,这样就看不到她的深情眼神。不去面对似乎更容易点。她纤长的手臂环着我,细软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婉转欲折的芦苇,但我比她更脆弱。我困惑迷乱,而她,始终,冷静。

上帝啊,我不希望看到她的冷静。


风更大了,但我们谁都没挪窝。街上传来汽车的噪音,某处的收音机播放着恶心的英文歌曲。忽然收音机换了频道,我认出了那首歌。歌词是法语的,我下意识在脑中译成英文,竟然出奇地应景。

Je l’ai connue trop t?t,
mais c’est pas de ma faute
La flèche a traversé ma peau
C’est une douleur...

我伸手抚上她的背,然后是柔软的秀发。发丝绸缎般柔软,如水般顺滑地在掌下分开。

(只怪我认识她太早
而这不是我的错
利箭穿越了皮肤
这种痛苦.....)

Mais je connais l’histoire,

il est deja trop tard.

Dans son regard on peut apercevoir

Qu’elle se prépare au long voyage...


我不清楚蓉子现在在想什么。有一秒钟,我几乎要开口询问,然后我记起自己没有回应她。多奇怪,当语言如此重要的时候,我却黯然无声。

(而我知道原由
已经太晚了
在她目光中我可以瞥见
她在准备漫长的旅途)

很好! 真他妈好极了!

Je veux juste une derniere danse

Avant l’ombre et l’indifférence.

Un vertige puis le silence ;

Je veux juste une dernier danse...,

这就是你所谓的讽刺,我想。如果是小说的话,该有多有趣,然而到了现实生活,却截然不同。我该做什么呢?

(我只想跳最后一支舞
在变陌生和冷淡之前
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之后沉默
我只想跳最后一支舞)

我知道该说什么,但就是说不出来,如果我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我需要说吗,需要明确让她知道吗?

我再次退后,定定看入她的眸子深处,期望她能见到我眼中的那几个字。她回望着我,唇边挂着虚弱的微笑,目光哀婉---却仍然直视着我。

我瞪着她,试图让她理解我沉默的缘由,因为她总是能理解我,而我此刻最感激这一点。我的心怦怦急跳,几乎要发痛。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高兴还是忧伤,心中似乎涨满了这两种矛盾的感情,还有一分有益的惊恐。请看着我。

突然,她扑到我的怀里。我所有未说出的话都欲言又止哽住了。她微微地颤抖着,我意识到来到这里后温度已经下降了。我挪动着要走,但她仍把我抓在原地。我注视着她,安静的她。

嗓子仍然紧锁无语,头发抽打着自己的面颊,一阵刺痛,但是,有话说不出的才是真正的痛。那台寂寞的收音机仍然在播放着曲子。

Je pourrais mourir demain, mais ?a ne change rien.

J’ai re?u de ses mains le bonheur ancré dans mon ame...

C’est même tr?p pour un seul homme...

Je l’ai vue partir sans rien dire –

Fallait seulement qu’elle respire merci...

D’avoir enchantée ma vie...


(我可以明天去死
死对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从她双手里接到的
是在我生命中抛锚的幸运
这对一个人的打击太大了
我看到她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仅仅是她的呼吸
感谢你曾让的生命歌唱)

Avant l’ombre et l’indifférence…

Un vertige puis le silence…

Je veux juste...

Une derniere danse...

在变陌生和冷淡之前
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之后沉默
我只想跳最后一支舞

hour
hour 在 2010/06/27 19:32 发表
长评

Hour: 1月3日终结版放出,累得大喘中。


她愣在那里,瞪大双眼,双唇微启。我笑眯眯地向她夸张地鞠了个躬,递上手中的花束。她接过后死盯着花看,仿佛不清楚这是什么。她看上去美极了。

“这叫花,”我忍不住咧嘴笑着说。

她的双唇弯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

“她们很美。”她柔声说道,低头去闻。

“你才美。”我认真说道,眼睛贪婪地望着她。她穿着酒红色天鹅绒长裙,得体的剪裁衬托出曼妙的身材;眼睛涂的是同系的烟色眼影,双唇充满了吻的诱惑。有那么一秒,我几乎要问自己究竟积了什么福德才能在卧室里拥有这样一名姿容焕发的尤物。

“谢谢!”她对我说。

“不客气。”我走向一边开着的衣橱。“现在我要准备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手指仍然抚弄着花束。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玫瑰。” 她惊喜道,“太..不可思议了。”

我一边脱着夹克,一边微笑着瞥了眼那束花。硕大的花瓣华丽无比,突出了明艳的花色:纯白色里夹杂着一丝丝生动的鲜红血色。

“这个品种叫 Ferdinand Pichard,”我脱短裤时对她说,“通常在这儿找不到。”

“你从哪里找到的?” “预定,今天早晨刚到。”她疑惑地扬眉,我笑了。“我让一个朋友帮忙储存在冰箱里。”

“明白了。”她点点头。“所以你得出去。”

“是的,就是那名邻居。”

乘她还在回味时,我带着化妆品冲进浴室。我还穿着内衣,这没什么。我不怎么用化妆品,也不会穿从头上往下套的长裙。在脸上捣饬了一两分钟后,我回到卧室。蓉子说她应当把花养到水里。我同意,她就这么做了。

“把它们放冰箱,”我穿衣时朝她喊道,“这样花期可以保持更长。”

“为什么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被你放到冰箱都能延长寿命?”她回喊。

我大笑着穿上短裙。昨晚我已经为今晚的穿着焦虑过了,所以现在相当平静。我决定穿出Armani的风格:一条简约的黑色迷你裙加上我最考究的衬衫——那件露着法式袖口的白色棉布衬衣,此时正套在黑色西装里面。穿上这件后,我踟蹰了一会,才去带领带。我选了三条里最爱的淡蓝色丝绸领带。

好啦,现在检查下。

我来到衣柜旁的全身镜前照看:镜子里出现一名修长瘦高的美国女孩,有点时尚范本的山寨模样,又貌似女扮男装,被领子卡得手足无措。上帝,我希望蓉子眼中的我会比我眼中的自己更好看些。时间到,让我伴着音乐出场吧。

我走入起居室,手里托着外套和她的围巾。她已经取了钱包,正在点数。我喊她。

蓉子抬头看过来,露出一个微笑。我的心猛得一跳,落到了嗓子眼。我要她站好这样我可以帮她穿上外套。她乖乖地照做了,然后我替她围上围巾,她也帮我穿上外套。

检查了万事OK后,我们出发开始了这场夜之旅行。我告诉她要去我生日前我们同吃的那家餐馆,她告诉我她还想步行去。我同意了,于是我们手拉手散起步。几分钟后,我意识到出门后我们就没说什么。

“蓉子”,我一边说,一边希望不要流露出不安,“你今晚显得很安静。”

她按了按我的手,抬头看我。荒谬的是,她看起来为某件事心花怒放。我侧了下脑袋,用目光默问。

她微笑着说,“哎,你以前从不给我送花。”

我收下了这个迷人的答案。

”哇哦,”过了一会,我说,“是的。” 然后有水平地补了一句。“很高兴你喜欢。”

“我非常喜欢。我也非常喜欢你穿的衣服。”

“谢谢”,我乐了,“你穿得也不寒碜。”

“啊,谢谢。”

我们相视一笑。她呼吸的气息袅袅飘入空气中,我忽发奇想,要用舌捕捉她的气息。很快我们来到餐馆,与预约的时间一分不差。 侍者引领我们到事先要求的餐桌旁,这张桌子位于层层阴影之中。我们路过时,有人转头注目。我想这是因为我跟在蓉子后面。即使走在她身后,只能看到她的轻盈的背部和可爱的修长脖子,已经足够让我微感腿软了。

我们就坐后,侍者拿来菜单。蓉子没有看,而是观察我们的位置。

“你特意要求这张桌子的?”她问。“是啊。”“恩,这里不错,不是吗?”“当然,如果你能忽略掉十几用餐者的背景说话声。”“我可以。”

“很好。”我看向菜单,”你想吃什么?“烤里脊肉片。”

我对她抬起下巴,“你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对吗?”

她耸耸肩。侍者神奇地冒出来。我们点的是:她的烤里脊肉片和我的肉酱鹅肝。我要了香槟,蓉子眨了眨眼,没有反对。侍者取来杯子给我们斟酒。

“哟,圣,是香槟哦?” 我咧嘴,“显而易见。”

“为什么呢?”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跟她开个玩笑。

“因为今晚的主题就是要打动水野蓉子小姐的心,让她忘却传说中的泰然自若,连下巴都掉到地板上去。”

她皱皱可爱的小鼻子,一边玩着香槟酒杯的杯脚反驳道:“抱歉,我可不愿意给你提供这种娱乐服务。”

“好吧,我发誓,不成功便成仁。”

“别激动,圣,”她粲然一笑,牙齿闪亮。

“那么,为这个干杯!”

我们碰杯,啜饮。香槟在口里嘶嘶作响,令人愉快。酒后,蓉子用餐巾抹嘴时,我注视着她。

“我一直想这么做,你知道吗?” 我说。 “做什么?” “让你下巴都掉下来。”

她微微一笑。“真的?”“是的,我们在莉莉安时,这是我的人生目标之一。”

“真想不到,”她咯咯笑了,“为什么?”

“别说你不知道,你明明是在把自己树成靶子。”我小啜一口香槟。“你那时无时无刻都那么自持,完美。现在仍然如此。江利子和我曾经八卦过什么能让你失态。”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我疑惑她在想什么。

“你当时也不知道?”她问。“当然,像我说的,这实际上成了我的爱好。”回忆往事,我打了个冷战,“结果常常是你刺激我,而不是相反。”

她干笑一声,承认,“是的,可我不是故意的,你懂的。多奇怪!”

“恩,无论如何,我感到安慰的是离刺激你又近一步了。” “哦?”“我们可以裸呈相见了嘛。”我的嘴都要笑歪了。
(Hour:前面的“刺激”用的get under one's skin, 所以后面get under one's clothes, 这个文字游戏太GJ了,翻得我脑细胞死了一个团)

她再次笑得双肩抖动。

“那我也可以刺激你。”她指出,“所以大家扯平。我仍然占上风。”

“你想得美。”这时晚餐来了。“我们曾经常吵架,多有趣啊!”

“不久以前而已。”她咯咯笑着,“你这么说让我觉得自己老了。”

“不会吧,的确是觉得很久了。我都记不起上次真正吵架的时间。或者我向你撒气的时间。”

“那是坏事吗?”

“是好事。尽管有时候我会怀念那些美好的单纯日子里,我一心痛恨你那骨感的爱管闲事的人格。”

“现在你可以与我“骨感的爱管闲事的人格”和平相处了,我想?”

我点头,满嘴的鹅肝。

“了解。感谢老天。”她假装送了口气。她用叉子吃了一小口,又抹了下嘴,问,“那这是为了什么?”

“什么?” 她歪歪脑袋,指向我们的环境。

“哦,” 我鼓起勇气,说,“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你走之前的最后一天,我是说。”

“啊,”她点点头,啜饮了一口香槟,“告别宴。”

“是的,如果你是说这场只为我们两人举办的宴会的话。”

她缓缓笑了。烛光摇曳中,她脸色苍白得仿佛一尊蜡像。

“我明白了。真。。。好。”

我们继续用餐时,我试图弄明白那个停顿的含义。真糟糕,我浪费了那么完美的鹅肝-----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不能好好品尝它。我甚至很难在剩下的用餐时间里跟上谈话的节奏。雪上加霜的是,香槟的泡沫都开始消失了---我的头微微痛起来。过了一会,头不痛了。

不久买单时,我注意到我们俩都没有吃完。蓉子取出她的钱包,我摇头示意。我付账后,和她离开了餐馆。我们站在人行道上,我凑近她的耳朵低语道我有东西给她看。我们开始散步,我领路。


蓉子--

圣和我沿街走去。我们速度很慢,因为穿的鞋都不适合走路。冷冽的空气扎人面颊,可我不在乎。我们谈论着老朋友和旧时光。

“恩?”她说,“哦,相扑比赛又开始了。”

我瞅了眼她说的海报,上面画着一名跃跃欲试的相扑选手。

“没想到你还看这个。”我说。

“我不看。看300磅的男人们胡乱扑打一点都没吸引力。我没法想象身躯变那么肥硕。”

她开始笑。“我无法想象你变得那么肥硕,”她说,“但我曾经遇过一个相扑选手。不太有名,名字都记不起来了。很奇特,他本人体积没有相片那么大。”

“这或许是他们说的相机会给相片增添重量。”

“不错,不错。但是就那个人而言,”她用拇指朝后点向刚才的海报,“要多少相机在拍摄他呢?”

我笑。“刻薄。”

“是的,我知道。”她摆出自责的表情。“好吧,如果有天我也那么膀大腰圆,占据空间,你就提醒下我以前是那么刻薄。”

“我会记下的。” “就指望你了。”

我们相视而笑,仿佛一对共同策划的阴谋家。散步在继续。很快,我们来到一栋玻璃墙的现代建筑旁,圣一把把我拉进去,我都没来得及看出

门上的牌子写了什么。一名夜班警卫迎上前来,在圣报出名字后,让我们通过大厅。圣在前,我随后,我们进入了一个布满图画的空间。

“是画廊?” 我确实大吃一惊。

她开心得点头。“没想到,是吗?”

“完全没有。我们怎么能够进来?难道不应该是关门时间吗?”

“魔法词是:“应该是”,”她微笑着脱下外套,“我的朋友经营这家画廊,帮了个忙。”

她上前帮我脱去外套,除下围巾。衣物都放在入口附近的长凳上。然后她亮出笑容,朝我伸出手。

“女士?”她窃笑着,比绅士(女士?)还风度翩翩。我忍笑,接过她的手。

“你不该笑得这么邪恶,圣,这糟蹋了效果。”

她但笑不语,开始为我导游,不时驻足在一些画旁。
“这里展示的是现代艺术,多数是。”她介绍,“我常来看画展。有时候,他们喜欢的话,会接受并展出新生艺术家的作品。”

“明白了。”

“嗯,我喜欢这张。”她说着拉我到一张画着婴儿床上冒出微型龙卷风的图旁。我们在这张画旁站了会,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你是不是...曾经在这里展览过作品?”我问。她点头。“一次。去年。你在家看到过的。”

“知道了,印象深刻。”“太好了。”

我们继续参观,几分钟后,她带我来到我们唯一没有驻足的画旁。在此之前,我一直注意着身旁的她,以至于没有专心看画。停下时,我偷偷打量她,她的嘴唇和眉毛都邪邪翘起,看得我津津有味。她今天穿得很英俊,像是一个金发灰眸的女撒旦。注意到我注视的目光,她回看过来,所以我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画框上,装模作样看着,直到意识到画面。

“圣...”我看着画轻声唤道。

她高兴地笑了。“你喜欢吗?”

我默默点头,凝望着画布上那个微笑的精致的女人,笔触那么轻盈,仿佛是蒙上了一层迷雾。那就是你眼中的我吗?

“我一周前刚画好。”她告诉我,“你不知道是因为我趁你睡着画的。我本来想画一张更实在的肖像,但画了几笔之后,我觉得这看起来正好,宛如仙女。”

我决定不告诉她我看到过她画这幅画,即使我现在才看到成品。

“但是,它怎么...?”

“运到这里?”我点头时,她笑了。“我本来把它送到一个朋友那里装裱,但经营这家画廊的朋友看到了,问我能不能展出。我说好的,于是就这样了。”

我点着头,感到脸上微笑蔓延开来,胸口却一阵紧缩。我快哭了。我上前搂住她,吻上她的唇。

“谢谢!”唇分。

“不客气。”她拉着我的手说。“来吧,他们这里有个美丽的阳台,视野不错。”

我被她到阳台,我们站在那里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刺骨的风扬起我们的头发。圣上前搂住我,用她的身躯给我挡风。她的身子很温暖。

“你还好吗?”她关切地问。

我的脸伏在她的颈上。

“我很幸福。”我低声说,不知道她听清楚没有。

我不清楚她现在能否感受到我疯狂的心跳,但我能,我需要发泄出来,没有更好的时机了。但我又那么害怕万一自己这么做待会是不是会吓到。哦,上帝,求求你,上帝,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害怕?时间所剩无几,明天就要到来。

她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回应,把她的头搂向我。这样她能听得更真切。我把唇凑到她耳边。

我告诉她了。

时间停滞,世界停止了运转。她往后退,这样我们可以面对面互相注视。一霎那,她的眼中流溢出如此多的东西,让我很难读懂。她仍在对我微笑,一个真正的微笑,而我也报以同样的笑容。同时,我想着,拜托,拜托告诉我你的想法。

gala8556
gala8556 在 2010/06/27 15:23 发表

LZ加油哦~你翻译的很好哦·我一直在追呢·

conho
conho 在 2010/06/24 03:57 发表

咦, 沒看過的, 不是大大找坑我也不知道有這篇好文, 謝謝

susumebachi
susumebachi 在 2010/06/24 00:30 发表

又是这文 -v-
真的很好看
LS的译文也很有水准

hour
hour 在 2010/06/23 23:26 发表
长评

本帖最后由 hour 于 2010-6-23 23:32 编辑

接上文,还在1月3日,为啥这一天这么长啊


我坐在浴缸里,蓉子背靠在我胸前。她在擦洗手臂,在我们的私人海域掀起阵阵波涛。我凝望着她,直到她停下递给我肥皂。她又拉开了一点距离,让我们的身体不再相互碰触。

”你能帮我搓背吗,拜托了?“

我几乎为她这种礼貌的请求方式笑场,但这正是我希望她做的。

”当然。”我说着已经开始动作。肥皂轻易地就从她的背部滑落,在湿漉漉的肌肤上滑出一道慵懒的痕迹。她摇摇头,脖后冒出了鸡皮疙瘩。

我倾身吻了下它们,继续搓背大业。

“蓉子,你有多重?”我问。

她转头望我,“为什么问这个?”

“你先告诉我。”

“四十八九公斤,为什么问?”

我停止搓洗,为她的疑问感到讶异。

“无疑你太轻了。”我告诉她,忆起昨晚或者是今晨把沙发上入睡的她抱到床上时是多么不费力。“太单薄。”

她嗤笑。“你还敢挑剔我。”

“为什么不敢?”我反驳,心里知道她是对的——这一点我没有资格对她说教。但我还是继续,“我可没有像你这样瘦。你比高中时清减多了,

不是吗?”

“是的,”她叹了口气,回到我的怀抱。“我猜上法学院是减肥的最好方法。”

“压力太大?”我问。

她倚着我,是的,我都能感到她的骨头。

“不全是。也许吧。”她说。“我想自己今年太卖力了。”

”真高兴知道你也有卖力做事的时候。”我开玩笑的说。她嗤嗤轻笑。

“你该放松些。”我说,“上法庭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明白。”她抚上我的脸颊。“我正在放松。”不错。”

“圣?”“什么事?”“我们过会做什么?”“出门。”“去哪儿?做什么”她笑起来。(Hour:多像审犯人啊。)

“猜。”“好吧,”她咕哝了两声,然后乐滋滋地说:"是这样。我们会驱车前往一家梦幻旅馆,你会和我共进晚餐并把我灌醉,然后你可能会把我绑起来,绑票,索要赎金。“

咦,为什么这句听起来像是我说的话?

“不对,”我反驳,“我们要去赴晚宴,我邀请了江利子以及山百合会的其他成员。我们最后向她们宣布---我们实际——已经上床了,然后我可能要当着众人给你一个响亮的吻来证明这点。”

她身子一僵,回头望我,“你是说笑的?”

“是的,”我答道,“是你带的头。”

她笑了,伸肘轻轻捅我。我“嗷”地叫了一声,也笑起来。

“好吧,”她说,“你总是脱口而出这种刺激人的答案,我想这次我要先发制人了。”

“就领先一步?”

“是的,但是不管用。”

我微微一笑,一把揽住她,双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方。

“蓉子,”“什么?”“你会干什么?比如空闲或者无聊的时候?”我问。

“你是说我放松的时候?”

“是的。”“我会学习。”

我大失所望地望向她的侧脸。然后看到笑意在她脸上荡漾开来。我松开手,趁她发笑时朝她泼水。

“讨厌。你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是认真的。”我说。

她笑容灿烂地转身面对我。

“实际上,我会做的和你一样,几乎差不多,”她挪近了点,“我会读本书,也可能逛下街,出个门,和朋友看场电影。没有特别激动人心的事。”

”恩“”干嘛问这个?“没什么,”我摇头,“让我们在变成皱巴巴红通通的梅子干前快点把澡洗完吧。”

我探身过去时,她又笑逐言开。我们终于离开浴室时,那里的地板每一寸都湿透了。

蓉子
我们在床上(Hour:恩,别想歪了)消遣时光。

余下的时间里我们没干别的,就呆在床上,阅读,聊天或者拥吻。这都很好,但我一直渴盼着太阳西落。夜幕降临之时,才能知道圣的计划。

急不可耐并非我的为人,暗中不耐也未曾有过,可今天我的耐心糟透了。

今天...今天是明天前的一日。听起来我像是罗嗦着显而易见的事实,但是你知道“明天”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想到明天,我心如刀绞,可我无法外露一星半点。尤其是圣在的时候,万一我这么做了,她可能惊恐地拔腿就跑。

和她相处,有时就像面对一只野生动物。我们还在莉莉安学院时,我就有这种感觉。她过去、现在始终那么危险地反复无常。就像一只安静的小兽,等着被什么刺激,然后张牙舞爪----这种事她对我做过数不胜数。相处一段时间后,我实际上已经习以为常。

还记得她第一次对我发怒。那是在莉莉安学院的第一年,我们都是百合会的新成员。我是红蔷薇花蕾的妹妹,她是白蔷薇花蕾的妹妹。我们将办校园庆典,选了上演传统戏罗密欧与朱丽叶,由江利子扮演朱丽叶。一贯谨慎的圣竟然要求成为舞台工作人员。。。但其实是因为她一心想逃避排练。她对和人共处曾感到不自在,时间越长越让她难受。

我当然了解这一点,但我还是设计让年长的姐姐们要求她扮演男主角。她的姐姐理解我的做法,一同参与了这场阴谋。圣发现真相时,勃然大怒。

“她们告诉我是你建议这么做的,”她指责我。“是的,”我承认道,“我当时认为你会演好罗密欧。我现在也这么想。”

“你知道我讨厌这种事。你知道的。”她朝我咆哮着,两颊气得通红。“为什么我觉得你该为此负责?”

“我只是提个建议,并不意味着我做了让你饰演那个角色的决定。”

她咬牙切齿道,“我能辨认出您的黑手,蓉子小姐。”

我耸耸肩,平静地微笑着说,“我问心无愧。”

“那可是健忘的兆头。”她嘲笑道,双手在身侧不断地握紧松开。我疑惑她是不是打算打我。

她逼近我,直到我们面对面互相凝视。我挺直身子等着她的打击,然而这没有发生。

现在我知道无论她有多么想也不会打我。她没有必要这么做。她流露的眼神,那种遭遇背叛的痛心比任何巴掌都有力量。

“蓉子”她的呼唤让我回过神来,目光转向她。

“也许我们要做准备了。”她说,“已经六点了。我们的餐馆订位是七点半的。”
“好的。”

我下床后,凝望着窗外变暗的天空。一不留神就这么晚了。

“开始准备吧,”,她催我,起床走向衣柜,“我得取点东西。”

“你要出门?”我问。

“是的,只去楼下。我拉了东西在邻居那里。”
“了解。”
“马上就回。”她套上一件夹克走了出去,突然又回头在门廊里挤眉弄眼。“穿好看点。要是你最好的衣服哦。”

她消失了,然后是前门关门的声音。我翻检自己的衣物,不知道她为何那么说,也不清楚到底要穿什么。考虑了一分钟后,我选定一条长裙,脱衣穿上。然后走到浴室化起妆来。

我不清楚自己化妆了多久,但是听到屋内圣的嗓音时,我出了浴室,不料,大片的纯白交织着猩红扑入眼帘。

Mayihl
Mayihl 在 2010/01/19 14:27 发表

非常感谢大大的翻译!!
看原版真是痛苦死了..还得翻字典..

(_灬佐!
(_灬佐! 在 2010/01/14 06:27 发表

一口氣看完,有點激動。我等這些英文小白,因爲有能人士的漢化而能看到外國朋友寫的聖媽真是太幸福了。到現在才看到真是太……相見恨晚啊。非常感謝前面各能人的翻譯。這讀起來確實像前面有朋友說的,變成美式聖母了。(笑)但這種閱讀起來卻是非常輕松愉悅。所以非常非常想要一直看下去啊。
所以hour 君,希望能堅持繼續翻譯。拜托了。啊裏嘎哆。Orz~

显示第21-40篇,共172篇

作者

fuyu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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