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月夜協奏曲
柔和的月色带来宁静的夜晚,彷佛让时间慢了下来,字里行间里透着温柔的笔风,随着妳的脚步,能让我纷飞的心境感到平静与安心,却也感觉逐渐走入了不为人知的禁区。
从两位女主的对话,可以看出是作者君内心的声音,虽然只有短短几句对话,却让我看见不一样的事情,友谊这种东西是很微妙的,可以是平淡无味,也可以刻骨铭心,但为什么两位女孩对于“友人”这件事这么重视呢?这样的位置对两位女主而言大概是占据心里很重要的地位。
一般人或许会认为,就不过只是朋友呀!到底还要什么“条件”才能称之为友人呀? 有这么难吗?当织露问依子是不是友人的时候,为何依子要犹豫呢?
首先这两个女孩被我定义为“同种人”说起,织露----一个身边总是有朋友围绕,来来去去的,虽说这些朋友也不是聊不来,却可惜没有一个人能让她称之为朋友,简单来说,就是没人能够与她引起共鸣,没人能跨进她内心的那道坎,彷佛周遭的朋友都只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甚至只是一片又一片随风摇曳的浮云..
另一个女孩----依子,身为一个作家,虽然屡败屡战,能看出她无坚不摧的毅力,不但心思细腻,对于友人的定义有种“想要认真对待的执着”,她明白友人至少不管是思维倾向也好、价值观也好都要有一定程度的契合,才能是友人,所以她能理解织露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织露的提问让她犹豫了,大概是她不曾仔细思考未来的事情----恋爱。
也许可能是因为“不曾被提醒”,但也在不知不觉中,因为对方的一句简短的问句,使得她内心深处的渴望逐渐甦醒。
两位女主对于友人的更深一层定义,就是从朋友晋升成恋人这样的情感,所以都自动的在身边的人做了些筛选,若不是这样,那这些人不过也只是沦为平庸的路人罢了。
她们会想:『如果这世界上有能懂自己并能与自己契合,或许能晋升成恋人也说不定呢..』彼此都想要从“友人”发展成“恋人”的步调前进..
所以其实织露的问句“极具暧昧”,这样的问法反而是在试探对方,自己是否有资格能从这样的友人角色晋升成恋人。
所以魔女太太心思很细腻的,有些时候,虽然偶尔会寂寞,偶尔想要人陪,但真正想要的是有个人能了解妳,能与妳引起共鸣,并且这个人能让妳怦然心动。
标题:郁子的答案
作者描寫病房的場景細膩又寫實,隨著郁子失去視網膜的視野,讓灰白籠罩這間病房,空氣凝結在這間病房有種與世隔絕般的令人窒息。
在醫院的復原狀況,儘管身體的傷口隨著時間流逝而慢慢癒合,卻無法癒合破碎的心——她曾經目睹的人間煉獄,後遺症是腦袋與肉體被硬生生撕裂開來所帶來的痛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創傷症候群吧!
像撒旦惡作劇般的肆意捉弄,每天伴隨著不同器官的失去,重複上演著億萬次的痛苦,或許選擇死亡是她的解脫,對一個讀者而言還滿心疼這個角色。
但對一個生病的人來說,雖然她口氣粗暴,她也只是趕跑了在她視線裡走動的“人偶”,僅此於這樣而已,她非但沒有脾氣暴躁,還能讓另一位受傷的女孩得到救贖,郁子真的是很溫柔的女孩呢!
隨著一個另女孩的出現,逐漸改變她視網膜能看見的顏色。這個女孩是“人類”,而不是“人偶”,這個人類是唯一一個走進她世界的人,為灰白色的眼底增添一點色彩。
女孩教會了幽咲不能逃避,要克服這些痛楚,就如同她在告訴自己要承受這些痛楚,哪怕是重複上演億萬次,因為這些才是活著的印記,她寧願獨自承受這些痛楚也不輕易尋死,畢竟死了就感受不到了。
當幽咲拿到領養單的時候,她大可以自私的把幽咲留下,女孩是清楚的,只要她一句話,幽咲就一定會留下,但她不是自私的人,她不能用自私手段把她留下,畢竟她也清楚知道幽咲只是害怕,害怕面對外面的世界,所以儘管自己多麼想要人陪,她都會奮力去當幽咲堅強的後盾,哪怕是用那種粗暴的語氣,但話語裡的背後盡是溫柔。
她要看看幽咲成長後把幸福的感覺帶回來她身邊。因為她知道,幽咲不會離開她。
因為“愛一個人需要有信任的勇氣”,郁子是我見過最有勇氣的女孩。
每當兩人相聚的夜晚,潔白的月光灑在病房裡,我想,從窗外透進兩人的互動的小視窗,是這家醫院最美麗的顏色。